大家好,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,就是关于当地美食酸菜习作的问题,于是小编就整理了1个相关介绍当地美食酸菜习作的解答,让我们一起看看吧。
说起童年,能让你想起童年的什么事情?
回忆童年让我记忆犹新的事太多了,四岁那年妈妈独自一人去了黑龙江姥姥家,我这个伤心嘴撇嘟撇嘟的就哭,爸爸为了安慰我给我买黄元帅大苹果,还偷偷告诉我自己吃不给姐姐和哥哥吃,可我从小就没有吃独食的习惯,只要爸爸不在跟前我马上就分给眼巴巴馋苹果的哥哥姐姐们,她们说:算你有良心,我们没白背你抱你稀罕你。这件事现在哥哥姐姐们回忆起来都说我爸爸偏心,我说你们拉倒吧爸爸都去世快二十年,我不是没听爸爸的都分给你们吃了嘛,吃到嘴就行呗管它咋吃的呢
说起童年,记忆深刻的是八十年代的时光,那时我跟着父亲在他的单位生活,早上的美食便是拿着饭票去食堂打早餐,又大又圆的馒头散发出面粉的清香,甜蜜蜜的味道,在那个年代已经是很好的美味了。一碟白糖成了蘸料,唇齿留着余香。
中饭几乎在学校吃,下午放学回家都是几个小伙伴约着一起走路。记得读中学的时候,我家买了黑白电视机,这是妈妈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,一到晚上很多小伙伴都相约到我家看电视,那时感觉很骄傲。再或者到操场坝去看坝坝电影,彩色电视机等等,这样的电视机单位几乎只有一台。
那个年代的人感情很真挚,没有多少贫富差距,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很真诚,幸福感超高。
虽然条件艰苦了一点,没有什么饕餮美食,可心里很踏实,很开心。
这是一个令人回味无穷的话题,我很乐意回答。
童年的话题有很多。说起童年,最容易让我想起的就是饿。
我们家孩子多,有弟兄四个,加上多病的奶奶和父母,共有七口人。父母都是农民,一年苦到头,日子总是紧巴巴的。每天早上起来,父母早下地干活了。每人拿上一个饼子就跟着哥哥去上学,还不到学校,饼子早就被吃光了,感觉还没吃饱。巴不得放学回家,狼吞虎咽地扒拉完两碗面条就又去上学了。
说来也怪,一到学校我们就忘记了饥饿,学业的压力不大,玩得时候倒很多。晚上放学后,我们一路打打闹闹、说说笑笑地回家,完全忘记了饥饿的滋味。
回到家里,又要跟上哥哥去割猪草。手脚麻利地割满筐子后,就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了———到小河里游泳。那一刻,饥饿、忧愁统统都没有了。
小河的水不深,但很清。河底是一层鹅卵石,小雨游来游去,清晰可见。我们尽情地拍打着水花,跟着哥哥学几招游泳的动作,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人。
直到有谁提醒“该回家了”时,大家才意识到天真的晚了。也就在此时,忽然意识到肚子真的饿了。于是,匆忙穿好衣服,提着筐子回家了。
一到家里,端起饭碗一口气就吃完了,那些几乎不大变更的面条,对我来说,就是人间美味了!
转眼间我已到了知天命之年,童年成了我最温馨的一页记忆。虽然那时的日子很清苦,但不知怎地,每当提起童年时,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。
我是一个独生子,上小学的时候胆子特别小。妈妈是家属院里的家委会主任,一般在晚饭后去各家通知有关事宜。爸爸工作忙,每天回家都到晚上九点多了。我一个人在家写作业,心里很害怕,总在想床底下会不会有妖怪。夜很静,桌子上的闹钟嘀嗒的声音也让我紧张不已。于是就想去找妈妈回家。可是又怕妖怪出来抓我,就一边念叨着:“我不出去,我不出去”一边往门口磨游,走到门口猛的一个箭步跨出去,连门帘也顾不得掀开,吓的头发都竖起来了!如今回想起来很好笑。两个小外孙小时候也特别胆小,不但不敢一个人睡觉,连去个卫生间,也得让大人陪着。会不会是遗传啊。
我的童年,没有现在这么富裕,吃得差,所以回忆童年,第一个年头就是吃年猪肉。
在我们农村家家户户都养两头猪,开春抓猪仔,养到年底卖掉一头、杀掉一头。这头杀掉的年猪炼出的猪油要吃一年,尽管平时做菜很小心,可每到年尾那几日的菜里几乎没油。虽然如此,但是马上就到杀年猪的时候了,不仅有油吃,还有肉吃!所以一过完阳历年,孩子大人都进入一种亢奋的状态。
我那时一边扒拉碗里糊了边的***叶子埋怨母亲:“你能不能放点油,老是炒糊巴!”一边追问:“咱家啥时候杀猪?小茹说她家明天杀!”这时父亲就会笑嘻嘻地说:“快了,得和常春你二爷商量商量,看他能排到几号。”
常春二爷是杀猪的,每年全村人家的猪几乎都是他杀。记得有一年他把白糖当成味精倒进猪血里,煮出来的血肠甜了吧唧的,白瞎了一年的盼头。
从阳历年开始,村里人家开始杀猪。从此猪的嚎叫声像战场上的炮弹,在周边不定地点的响起,此起彼伏,延绵不断。
我们那里有个习俗,谁家杀猪了,把亲友们都请来吃猪肉,那个时候就能看出来谁家跟谁家处得好。被请吃猪肉的那个,都是家里男主人,除非是姨舅姑叔,全家可以去吃。 我二舅母,是最大方的人,也许是她会养猪,每年都能把猪养到三百五六十斤,请我们吃猪肉的时候,还会给我们家带走一块。所以一回忆小时候,就能想起她来。
我家杀猪那天,我不爱听猪的嚎叫,就跑到小茹家里躲着,直到远远听见那凄厉的哀嚎停止,才跑回家去,惊心动魄地看大人在热气腾腾的大铁锅上刮猪毛,一旁放着猪血盆子,里面鲜红的血液被一根苞米杆子搅出沫子,等着猪肠子从猪肚子里掏出来灌血肠呢。一会功夫,黑猪变成大白猪,然后开膛破肚、分解卸载……屋里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味儿!
到了晚上吃饭时间,所有的血腥气味都没有了,我也自动自觉地屏蔽了刚刚经历的不好的一幕幕,屋子里除了烀肉的香味儿就是一大堆来的客儿,热热闹闹一片欢腾,马上吃肉的喜悦振奋人心! 通常炕上两桌,地上一桌,里屋炕上也有一桌。炕上的桌实际上是火盆,地上的桌是站炉子,都是上面放着一个黑吊锅,里面是烀肉的汤汁和母亲头一天就切出来、且切得很细的酸菜,肉是大锅里烀熟切好的,放在酸菜上头。经碳火加热后,里面的五花肉片随翻花的热油颤颤巍巍的扑动,再在每个锅里放进血肠,只三五分钟,血肠遇热翻卷,这时就可以蘸着蒜酱开饭了。
真的,现在农村也不杀猪了,再也吃不到那么地道的年猪肉了,每每想起小时候的年,全是那时年猪肉的香味,一辈子也忘不掉!
到此,以上就是小编对于当地美食酸菜习作的问题就介绍到这了,希望介绍关于当地美食酸菜习作的1点解答对大家有用。